2016年06月30日
(更生日報/副刊)
在抵達凌晨的臥榻前,窺望你
那時眸底凹陷的部位已不再懸宕陰影
黑眼圈透過更高檔的生技產品轉移,
變成一汪令人仰之彌高的修辭學
聞秋天即掉淚的本性,也找到迴舞的空間
銀杏落滿步道,森林裡處處是
柔軟的對話以及 朗朗笑聲
等待這幕已經許久,等你牽我的手
再走一趟塔塔加,好嗎?
或 履赴一程新闖入的普悠馬號
順著韶光鐵軌,颺颺韃韃
二人同行是否離幸福近些?不必回答
無妨。即便惆悵的視訊灑滿微皺的
星星點點,有你攙扶日子就不易變老。
我在長霉的平台植一畦鮮翠芽苗
與你心坎遲疑的小樹相互砥礪滋長
鶴髮兀立的歲月就在前方,我們不怕
遑論誰該遷就誰的衣襟 任憑川河遺忘
童心嚷嚷;或許一個踉蹌跨過了彼此
跨過 雲雨惚惚,斯時 誰和誰的錯
多少惘然的空白 又哪堪記得?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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